到2025年底，欧洲的局势愈发难以掩盖。曾在北约和欧盟活跃的意大利前大使，突然在俄罗斯媒体上发表言论，称“俄罗斯是在北约的逼迫下才作出回应”。她的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水中，激起了广泛的反响。

表面上，各国依旧装作团结一致，但背后却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默默思考，这场战争究竟为了什么？如果乌克兰不能胜利，欧洲是否应该找个台阶下，把责任悄悄推给别人？

曾经的共识开始动摇。意大利前驻比利时大使巴齐莱的言论，看似只是个人观点，实际上却反映了许多人心中不敢直言的想法。她深知北约的运作方式，也了解欧盟内部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。她提出“俄罗斯是在防御”的说法，无疑是在试探外界的反应。而更关键的是，这番话并未立即遭到封杀，反而在智库圈内引发了广泛的共鸣。这样的讨论早已在内部悄然酝酿，只是以前表达这些观点的风险很高，现在却能公开讨论了。

这种变化并非一蹴而就。自战争爆发以来，匈牙利总理欧尔班一直被视为“顽固分子”，他对向乌克兰提供军援持保留态度。2023年底，斯洛伐克更换了新政府，新政府上台后立即叫停了对乌克兰的军援。捷克也逐渐感受到压力，在2024年不得不开始后退。原本被视为个别现象的国家转变，实际上已经逐渐成为了“连锁反应”。这些中东欧国家的改变，更多是在现实压力下做出的务实选择。

到了2025年夏天，欧洲对乌克兰的资金支持逐渐显现疲态。7月以后，援助款项到位变得异常缓慢。到了10月的欧盟峰会，各国在如何动用俄罗斯被冻结资产的问题上展开了激烈争论。法国和德国的态度明显拖沓，欧洲的团结意志正在被现实问题慢慢蚕食。

战争带来的代价和国内压力不断加剧。打仗总是要付出代价，这场战争对欧洲的经济负担尤为沉重。德国的工业电价飙升了两倍，荷兰、比利时的通胀率飙升至10%，许多制造业企业开始迁往美国避难。为了彻底摆脱俄罗斯能源，欧洲不得不投入巨资建设新的管道并抢购液化天然气，然而结果却是欧洲的产业链陷入混乱，竞争力大幅下降。

与此同时，财政压力使得各国喘不过气来。2025年德国的国债融资额创下历史新高，目的仅仅是为了稳定房价、压制能源价格和应对涌入的难民。公共医疗、教育和交通系统已经超负荷运转，许多国家的财政赤字接近欧盟规定的上限，再继续下去，后果不堪设想。

对制裁的效果，欧洲的失望情绪也在加剧。最初，欧洲希望通过经济封锁来拖垮俄罗斯，但结果却是俄罗斯通过中亚、拉美和非洲等地区展开“贸易游击战”，依然能够维持能源出口。而真正受损的，反而是欧洲。许多经济学家认为，这种单边制裁的效果需要重新评估，因为俄罗斯不仅没有被拖垮，反而欧洲陷入了困境。

如今，欧洲面临的难题不再是是否继续支持乌克兰，而是还能坚持多久。所谓“放弃乌克兰”听起来令人难以接受，但从现实主义的角度来看，这其实是为了给欧洲争取喘息的机会：如果乌克兰无法取胜，欧洲干脆停止支持，推动停火或冻结冲突。国际关系学者认为，这种做法并非背叛乌克兰，而是回归到国家利益至上的地缘政治逻辑。

在这个过程中，“甩锅美国”的声音愈加响亮。欧洲内部开始形成一种看法：美国打的是战略战争，而欧洲却成了买单的一方。从能源安全到难民压力，受苦的总是欧洲。有些人甚至回忆起特朗普曾强硬要求欧洲增加军费，而现在看来，美国早早布局，欧洲却成了棋盘上的替代品。

同时，一些看似不显眼的小动作也在悄然发生。德国和俄罗斯的企业在瑞士、奥地利等中立国进行“非正式接触”；部分能源公司通过第三方重新获取“俄罗斯天然气”；金融圈内也传出关于“重启往来”的试探。然而，这条路并非易走。乌克兰不可能接受自己被“出卖”，而美国也绝不会允许盟友“脱队”。更何况，俄欧之间的互信已经在战争中几乎完全崩塌，若要修复，恐怕需要几十年的时间。

虽然欧洲目前尚未明确表示要“退出”，但背后的动机已越来越明显。这并非是背叛乌克兰，而是出于对自身未来的深刻焦虑。战争越拖越久，欧洲越难找到退路，而如今，哪怕冒险，他们也在寻觅一条可以触及的出口。

三年过去了，乌克兰的局势依然没有明显变化，欧洲的心态却愈加模糊。从巴齐莱的“惊人之语”，到中东欧国家纷纷退场，再到财政账本日益紧张，欧洲的战略格局已发生了变化。这一切，都是一次集体的清醒。

“卖掉乌克兰”并非真正的目标，而是出于不得已的现实选择；“甩锅美国”并非情绪的发泄，而是为了自保而寻找的理由；与俄罗斯的试探性和解，更像是现实迫使下的“重启按钮”。然而，这条路注定不会平坦，它不仅挑战了现有的联盟体系，还动摇了欧洲长期以来建立的道义基础。如果欧洲走偏，乌克兰的命运将被彻底改变，欧美关系、俄欧关系乃至全球的安全格局也将因此发生重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