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1980年7月,庐山锦绣谷里,张瑜对着郭凯敏脸颊轻轻一吻被搬上了大银幕。大家已经几十年没有看过这么刺激的内容了,庐山直接成为了对身体自由试探的象征。
45年后,庐山立着“禁止游泳”警示牌的景观水池里,三名男子赤裸上身从容地搓洗身体的视频被发在了社交平台上。
视频其实是今年4月拍的,直到最近,才在简中互联网上闹大。景区管理处通报说是“管理疏忽”。
也是最近,和庐山洗澡三兄弟看着差不多的一群人在义乌被拍了视频,发视频的网友说这些人在店里偷东西,被发现后,十几个人围着店主对峙。义乌警方回应说,这些人不是偷,是:
忘了给钱。
到底是哪里的朋友喜欢随时下河洗澡,又是哪里的朋友会买东西忘了给钱?
好难猜啊。

月初,东航MU563航班搭载248名旅客从上海浦东国际机场飞往新德里。
中印两国上次直航,还是5年前。2020年3月,印度因为疫情中断了所有国际航班,那时候,中印之间每个月有超过500个直飞航班。
在这次两国恢复直航的新闻里,5年不通航的原因还是写的疫情,那乃悟也就不多嘴了。
10月底,印度最大的靛蓝航空(IndiGo)率先重启了加尔各答飞广州的航线。新闻里,印度乘客们兴奋地展示着自己的机票,而广州网友在评论区向这批即将落地的印度乘客推荐说:
去上海吧,那里更好。
也是这段时间,有博主发视频惊呼上海的精致花坛里,竟然有印度人在大便。乃悟这种考据党仔细考证了一下,视频里路牌上的“解放北路”和“广园中路”,暴露了拍摄地其实是:
广州的三元里。
这种对于排泄物的焦虑,很早就有了,但这几年变得高频,要感谢咖拿大的网友。他们上传的图片和视频让大家都PTSD了。只要在公共场合看到排泄物,别管是不是人类的,第一反应都出奇的一致。
这种焦虑甚至催生了谣言。最近盛传深圳警方一举捣毁了37家印度人开的空壳公司,网友们顺藤摸瓜,推理说这是印度朋友打算用“咖拿大模式”突袭深圳,先开公司再运人。
乃悟查了一下,这事儿其实是个“镜像新闻”。
真实情况是,印度执法部门在过去两年抓了好几个案子,比如逮捕了一个叫Dortse的人,指控他注册了大量空壳公司,但这些公司的实际控制方,恰恰是中国背景的企业。
这次焦虑的源头,是上个月中国默默推出了一个新的签证种类:
K字签证。
在中国的签证字母表里,这第13个字母显得意味深长。它是专门发给“高层次人才”的,特别是科技、工程、数学领域的年轻人。
K签最关键的条款是:不需要雇主担保。只要你学历在学士以上,来自名校,就能先入境,再找工作。
这简直就是中国版的H-1B,甚至门槛更低。要知道,大洋彼岸的美国,H-1B签证常年被三哥霸榜,比例高达70%。
按照印度自己统计,他们居住在海外的公民、侨民和已经加入其他国籍的印度裔,达到了3500万人。其中美国最多,超过500万。
2010年第六次人口普查时,在华印度人只有1.5万。到了“七普”,这个数字没单独列出来,大概在5.5万人左右。
看起来不多?但让我们来看看“前车”咖拿大的数据。
2013年,加拿大为了缓解劳工荒,开始大力推广高技能移民和国际学生项目。那一年,移民咖拿大的印度人只有3.2万人。
十年后的2023年,这个数字变成了14万。这还只是拿枫叶卡的。我算了一下,仅仅是2023年通过留学、探亲、陪读等目的得到临时签证的印度朋友,有:
250万。
2021年咖拿大人口不到3700万,那会儿印度裔咖拿大人有180多万,这还要剔除掉旁遮普裔。
去年底咖拿大人口4181万,让我们大胆猜一下为什么。
什么叫“润物细无声”,加拿大移民局可能最有发言权。给印度朋友开个口子,他们立刻还你一坨,不是,一堆,也不对,算了,数量单位不重要,重要的是印度朋友已经开始在咖拿大喊白色朋友回欧洲了。

这几年,别管是咖拿大、英国还是澳大利亚,只要签证有机可乘,总有印度人精准利用。但故事到了2025年,风向变了。
曾经的移民天堂加拿大,终于踩了急刹车。今年8月,加拿大对印度学生的签证拒签率,飙升到了惊人的74%。成千上万拿着“野鸡大学”录取通知书的印度学生,被挡在了国门之外。
英国也变脸了。2024年,英国发给印度人的工签直接腰斩。当欧美的大门关上,水流开始寻找缝隙。最近被选中的是:
日本。
在东京的西葛西,你现在能看到全日本最魔幻的场景。这里被称为“小印度”,空气里飘着咖喱味,街边是连成排的IT培训班。
日本急缺码农,在海德拉巴或者班加罗尔,只要花上15000卢比(约人民币1200元),就能买到一套足以乱真的:
三年IT工作经验证明。
拿着这些简历,印度年轻人涌入东京的IT派遣公司。结果日本主管很快发现,这些新来的“高级工程师”,连最基本的代码都写不顺溜。
更让日本人头疼的是另一种玩法——难民签。
日本有一项人道主义政策:申请难民期间,为了维持生计,允许申请人打工。这几年,大量南亚“游客”落地就直奔入管局,理由五花八门:家里有仇人、村里有恶霸,甚至还有:
因为恋爱被家族反对。
只要申请递上去,就能合法赖上几年。曾经宽容的西葛西,现在气氛紧张。日本邻居开始疯狂投诉噪音和垃圾问题。
日本人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。他们新修订的《入管法》刚刚生效,祭出了“三振出局”条款,即难民申请三次不通过,直接强制遣返,不再有保护期。
西边和东边的门都关了。那么,下一扇门,在哪儿?

中国人其实很善良,真不排外。
江苏太仓的德国小镇,猪手和啤酒管够;当年的广州小北,非洲朋友一度把那里变成了:
巧克力城。
既然不排外,那大家在怕什么?怕的大概不是肤色,而是“劣币驱逐良币”。
2014年,羊城晚报那三个版的“非洲人在广州”引发轩然大波。虽然经过几轮严厉整治,三非人员少了很多,但那种视觉冲击力留下的记忆太深了。
就在上个月,三峡大学又出事了。一名外国留学生半夜爬进女生宿舍实施猥亵,被刑拘并开除。这种新闻每一次出现,都在不断加固国人对于“无序流动”的恐惧。
但对于更广泛的中国中产来说,更深层的恐惧,来自职场。
K签推出的初衷,是引入高技能人才。但问题是,印度工程师的“技能”,在硅谷一直是个玄学。
波音737 MAX那套导致空难的MCAS系统,坊间一直流传是外包给了印度的HCL和Cyient公司。虽然波音辟谣了,但彭博社当年的报道里那个细节,让硅谷码农胆寒:
那里的工程师时薪只有9美元。
今年,北京清华长庚医院接诊了一位34岁的程序员。长期加班、缺乏运动,每天点外卖,体内血管已经形成了斑块,医生说他需要终身服药。
他才34岁。距离那个令所有中国互联网人闻风丧胆的“35岁红线”,只有一年。他的时薪是多少?
那几个在庐山池子里洗浴的印度游客,上岸后,穿上衣服,消失在茫茫人海中。
他们可能并不知道自己激起了多大的水花。他们只是想在异国他乡,找一处不用排队、不用花钱的水池,洗去一身的燥热。
但对于那位34岁就要终身服药的北京程序员来说,他担心的不是谁在池子里洗澡。他担心的是,当新的水注入这个已经拥挤不堪的池塘时,作为一条游不动的老鱼,他还有呼吸的空间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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